内场很热闹,应承禹交际圈广,大概半个金陵的二代都让他聚到一块儿了,而且几乎年年如此,也是本事。
靳宴带着时宁到了,路上有不少打招呼的,他也没停留,先带时宁绕了一圈。
吃喝玩乐,应有尽有。
凤鸣山庄主做餐饮,吃的自然是一绝,时宁先找了地方歇脚,顺便祭祭五脏庙。
半天后,他们才见应承禹从楼上下来。
时宁正要打招呼,却发现应承禹脸色不太好,看着没什么精神。
“应少,新年好啊。”她开口道。
应承禹抓了把头发,朝她点头,回了一声,又跟靳宴打了声招呼。
他随意坐下,竟没想起时宁怀孕,摸了摸口袋准备点烟。
不远处,一道女声传来。
“有孕妇,你还抽烟?”
轮到他单相思了
傅荔一身青春靓丽,拎着包,潇洒地走近。
应承禹看看她,又看看时宁和靳宴,这才啧了声,“对不住,熬了半宿,脑子转不动了。”
说罢,将打火机丢在了一边。
傅荔在他们这桌坐下,先跟时宁和靳宴拜了年,然后看了他一眼。
“你什么情况?昨天大年三十也不消停?一脸被榨干的表情。”
应承禹:“……”
他坐直了点,说:“别这么不纯洁行吗?我昨天熬半宿是守岁。”
“谁知道你在哪儿守的?”傅荔挑眉道,“在床上守也是守。”
靳宴敲了下桌子,“注意用词。”
傅荔看向时宁,“你还不是老司机呢?”
时宁指指肚子。
傅荔顿悟,点头,做了个给嘴巴拉拉链的动作。
“对对对,忘了,胎教也是很重要的。”
她摸了下时宁肚子,“这宝贝儿出来,最好是像我哥那样的真正经人。”
时宁一听,虽然觉得怪怪的,但也挺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