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林光耀又说:“据院长说,这女人很能折腾,有好几次都差点跑了。”
他琢磨着,问:“少爷,需要一劳永逸吗?或者,送她去别的地方?”
靳宴听出暗示,面上心里都是一片冷漠,他视线落在面前的小绿植上,是时宁捧进来的,她说他书房里暗沉沉的,得多添点绿色。只是他视线所及,有一片叶子黄了,看着碍眼。
窗外一夜漆黑。
他伸手过去,摘了那片黄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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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如期而至,新年将到。
时宁怀孕后,靳宴就想让她在家休息,可她呆了两天就腻了,又贱兮兮地跑公司去,每天让傅修耳提面命地教育。
这天,休息时刻。
她跟秘书室几个女孩说着话,其中一个叹着气回来。
“给傅总公寓安排的家政,又被差评了,还得再找。”
小年夜
时宁吃了颗糖,好奇问:“傅总很难搞吗?”
“也不是难搞,就是强迫症加完美主义,一点小毛病都接受不了。”秘书可怜道。
忽然,外面传来欢快的哼歌声。
一道身影从门口蹦跶了过去,所到之处,自动掉落美好心情。
时宁眼珠一转,给秘书使了个眼色。
秘书明白过来,赶紧推开门,微微笑着朝樊桃招手,“桃桃,来吃蛋糕呀~”
樊桃:?
不知为何,感觉今天的秘书姐姐像狼外婆呢。
她眨眨眼,“好啊!”
“快来快来。”秘书笑得更令人心慌。
樊桃毫无察觉地进了办公室。
时宁已经在给她切蛋糕了,超温柔地问她今天工作怎么样。
樊桃很得意,悄悄说:“我已经连续一周没犯任何错了,我们头儿说我就快出师了!”
“是吗?”
时宁笑着,捏捏她的脸,“真棒啊。”
樊桃笑嘻嘻,乐呵地接过蛋糕,往嘴里送了一大口。
时宁一边跟她说话,一边问秘书:“给傅总找家政阿姨得抓紧啊。”
秘书叹气,“好阿姨都是祖传的,现找,这一千二的日薪,都找不到合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