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梦龙看着二梆子的胳膊和头顶上的血迹说道:“疼吗?兄弟?”“嗯呐,疼啊!”二梆子龇牙咧嘴的答道。
“好吧,你们爷俩先到我家,我给你们上点金疮药,再看看你的胳膊。”二梆子赶紧说:“太谢谢龙哥了!”
“都是自家兄弟,谢啥啊!”何梦龙满不在乎的说。二梆子他爸对二歪和二横说到:
“你们俩先到我家去,告诉你婶子把家里的大公鸡杀一只,再炒几个好菜,今天我们请梦龙好好的喝几盅!”二横二歪痛快的答应了。
何梦龙把二梆子爷俩的伤口进行一番包扎和处理后,又给上了一些自己配制跌打损伤的药,那些皮外伤本无大碍,关键是二梆子的右手臂。
何梦龙仔细的摸摸了说还好,只是关节脱臼和筋伤骨裂。就用中医的推拿手法,先把二梆子错位的关节给复位了。
他找出一些晒干的黄瓜子擀碎,用鸡蛋清调匀,敷在受伤的手臂上,再用绷带固定住手臂,拴了套,挂在二梆子的脖子上。
告诉他百天之内都需要静养,不能做大的动作。
这时二横回来了,说大公鸡已经炖好了,招呼大家一起到二梆子家吃饭。何梦龙对二梆子说:
“你们爷俩最近就不要到沙厂去了,在家安静的养伤,我会抽时间去照看沙场的。”二横和二歪也说,是啊,还有我们俩呢,你们爷俩就不用管了。
再说朱老二这一帮残兵败将灰溜溜的回来,直接去了医院,治疗他们的残肢断臂,自认倒霉。
朱老大也听说他们出事了,就开着车过来看望他的兄弟们。他黑着脸,在病房的地上来回的走动,一不发。
要说老朱家这哥五个,最有头脑,最冷静阴险的就属这个朱老大了。
他是城府很深,黑白两道都好使的人。朱老二他们哥几个就是靠着朱老大的实力,才敢到处胡作非为的。
朱老大眼睛看着医院病房的窗外,沉吟了半天,才缓缓的说道:
“我说老二啊,你们哥几个也老大不小了,咋就不长点心呢?成天就知道打打杀杀的。”
“现在都是和谐社会了,你们再这样,早晚会被“和谐”了。到时候,我也管不了你们。”
“现在政策好,村村通水泥路,需要大量的河沙。他们的沙场在女儿河下游,水流平稳,利于建沙场。”
“咱们沙厂在上游,水流比较急,沙子量很小,所以我才和你说,想把那个沙场弄过来。可是你也太鲁莽了,你这样做会适得其反的。”
“是,大哥批评的对!”朱老二赶紧答应着,一脸的懊恼和不服气。
“听说,打你的那个小子是个无名之辈,他到底是啥来头呢?”朱老大低低的问道。
旁边有个小混混接茬道:“大哥,这小子叫何梦龙,是关屯关鼻子的继子。以前也是个二流子,最近不知道从哪里学的腿脚功夫,就把我们打了。”
“哦——”朱老大低吟了一声,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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