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同去!”
“十日时间尚可。若是我们碰到其余世家散修,也可顺路与其一战,夺得血引,获得进入帝坟的资格。这样一来,我等好友,也不必神通相向,分出个你我高低了。哈哈,不用伤和气嘛!”
“我等若是一同出手,那古皇传人听闻,还不要吓尿了裤子啊?!放眼九黎大陆,哪个年轻一辈,能敢与我等对抗?”
“甚好甚好。若谁先找到那古皇传人,且莫要藏私啊。大家将其斩杀后,也可令掌握此消息的好友,多分半壶人间气运。”
“我听闻他只是一位三品之人。”
“什么?三品,那还不是抬手便能按死的蝼蚁?!”
“……!”
众人聊到任也的话题上之后,全都目露兴奋之色,且心里也对这个外乡人充满了渴望。
那可是人间气运啊,是唯一能对抗天道之力的存在。这若是让自己夺得了,那不论是世家,宗门,抑或者是王朝,在更多的气运影响下,则必然会更加繁荣昌盛,福泽后世不在话下,而自己也会成为九黎大陆最特殊的存在。
只不过,就在大家热情讨论之时,一位身着布衣,且一直都没开口说话的年轻人,只提着自己的酒壶,在则天亭内的石阶上缓缓站起身。
他拔开酒壶嘴上略有些腐烂的木塞子,仰面饮了一口,笑道:“个个自诩盖世天骄,名满一地,实则却要抱团取暖,相互恭维,无耻下流的以多欺少,只为斩杀一位连面都没露过的外地人。”
“哈哈,此天骄又与街头仗势欺人的地痞流氓有何区别?!”
“尔等继续坐在这则天湖旁指点江山,而我则是寻一处干净之地饮酒吧。”
他身穿布衣,头戴斗笠,左手提剑,左手拎着酒壶,迈步便向则天湖外走去。
众人一阵懵逼,廖庭率先发:“尹兄,你此话是否过于狂妄了一些?!”
他目光清冷,缓缓起身。
那拎着酒葫芦的斗笠青年,依旧头也没回道:“老子生来便狂妄,你又能如何?!”
一出,满堂寂静。
“那我便教训教训你,这九黎大陆不止你家飞仙门!”
“轰!”
廖庭双手托起,瞬间入定,便要展现神异。
“廖兄,莫要动怒!这尹兄整日饮酒,此刻怕是已经醉了……哈哈,我等在此论道,若是因为两句闲碎语,便出手攻杀,那岂不是有失体面,被人笑话?”
司徒业立即起身,抬手阻拦时,也给了廖庭一个台阶下。
而那被称为尹兄的青年,则是步伐沉稳的走出则天湖,且扭头看了一眼四周,最终竟在一众天骄的注视下,往则天湖中撒了泡尿。
司徒业愕然许久后,只能一脑门黑线地坐回原位,就像没看见似的。
“嗝——!”
那提着酒葫芦的青年,打了个酒嗝,迈步便走出古王朝的则天湖,却脸色充满喜悦地迎向了市井闹市,迎向了那三斤牛肉一碗黄汤。
他叫尹九,人如其名:“饮酒饮酒,烦不留心。”
尹九乃是九黎大陆飞仙门唯一传人,或者说是……他们这个宗门,一代只有一人,一法也只传一人。
则天湖内,司徒业再次落座后,迅速调整了心中厌烦的情绪,并笑道:“不瞒诸位,其实想找到那位气运之气并不难,因为他已经来到了我西凉城中。此刻……只需投下一枚诱饵,便可引其现身。”
“他已经来了?!业兄莫要说笑啊!”
“此等大事,我怎会与诸位说笑?”司徒业露出了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
“那何为诱饵呢?这诱饵又要从何处寻呢?”
“呵。”
司徒业很满意大家凝神屏气,全力注视自己的表情,沉吟半晌,他微微开口道:“诱饵在昨夜已经被拿到了……今日傍晚,便可投下。”
……
下午无话。
任也自武庙闹市归来后,便独自一人走向城内。
他今天在闹市中打探到了一些有关于司徒业的信息,但还不够,所以准备明天再来。
一路迈步前行,很快他便来到了城关门口。
就在这时,城内突然响起震耳欲聋的马蹄声,紧跟着城关之上,有一位四品武将大喊:“行人退让三步,让开城门前中心之地。国主有令,此贼人当在城门楼前,悬挂三日,以作警示!”
正要通关的一众行人,此刻全都好奇地向后退让,也纷纷展开议论,究竟是什么样的贼人,犯下了什么样的大错,才能被国主亲自下令,悬挂在城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