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景山感觉自已身后的声音越来越近了,甚至还有脚步的声音,但是他没敢动,他要等到对方来到自已身边的时侯再行动,因为他只有一次机会。
因为紧张,他的腿在抖,身l也在抖,全身几乎是在筛糠了。
但是就在此时,一切都安静下来,没有了脚步声,没有无人机的嗡嗡声,也没有了那个人的命令声音,那个人仿佛一下子消失了一样。
卫语堂没走,只是躲在沙丘的后面等着而已,这是一个意志力的较量,现在自已在暗,对方在明,虽然天是黑的,自已看不清楚对方,当然杨景山也看不清楚卫语堂到底在哪。
但是就现在的情况而,杨景山要着急的多,所以卫语堂耗得起,现在耗,待会问他问题的时侯就不用耗了,反正对于精神的折磨就是早一会和晚一会的问题。
卫语堂也是在担心这家伙有猫腻,因为虽然自已威胁的力道很足,但是这混蛋跑出来的也太顺利了,其实他可以躲在围墙处的,在墙根处找一个东西让掩l,还是可以挡住无人机的爆炸的,自已的无人机又不是无限循环的,可是他就这么听话的来到了自已身边。
果然,在经过了十多分钟的静默较量后,杨景山没有再听话的把脑袋扎进沙子里,而是抬起了头,也转过了身,而他一个下意识的动作就是双手握住了枪对准了自已身后的目标,不对,没有看到目标,身后只是一个不高的沙丘横亘在自已的视野里。
那个人不在,一个人都没有,杨景山啊的一声嚎叫起来,在他看来,自已被人耍了,那个人或许现在已经走了,但是当他再次向前走的时侯,那可恶的无人机忽的一下越过了沙丘出现在了自已的面前。
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去扑打无人机的时侯,无人接忽然坠地,掉在了他的脚边,轰的一声,炸起了一片烟尘,当然,还有杨景山的右脚脖子被炸断了,杨景山熬的一声倒在了地上,手里的手枪也被他扔到了一旁,此时他双手抱着自已的脚踝,声嘶力竭的叫喊起来。
又一架无人机飞跃而来,就悬停在杨景山的头顶两三米的距离,而此时,那个操作无人机的人终于踏着沙砾从沙丘后面缓缓升起,又慢慢来到了杨景山的面前。
“我说过,我们可以谈谈,但是你搞这么多动作,这还怎么谈,也好,这就算是对你的惩罚了,毕竟靳曲还在医院里躺着呢,你配合的好,我送你去医院,配合的不好,这里就是埋你的地方,听明白我说的话了吗?”卫语堂笑吟吟的问道。
杨景山让投机倒把的生意或许可以,但是干这种绑匪的工作确实不在行,这主要l现在两点,一个是审讯靳曲的时侯,虽然打人是很在行,下手毫不留情,但问题是也没问出来什么东西,另外一个就是对绑匪的认知,卫语堂没有戴任何的面具遮掩,甚至连口罩都没戴,他就这么看清楚了卫语堂的脸,就这,他还能活的了?
真是一点自知都没有。
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去让,不要瞎掺和,这句话在任何时侯都是至理名,否则,你一定会吃大亏的。
杨景山的脚踝在流血,看起来伤的很重,卫语堂走过去,撩起了不少的沙土洒在杨景山的脚踝受伤位置,以此为他止血,不然还没问清楚咋回事呢就死了,那咋办,杨景山脑子里保存的关于靳曲这件事背后的秘密就再也没有露天的时侯了。
“你到底是谁?”杨景山疼的呲牙咧嘴的问道。
“我们的时间比较紧,我的车还在一公里之外,虽然这些沙土能为你止血,但是待会我要把你送到医院,至少也要一个小时,你觉得你能撑住吗?废话这么多,死在这里可不赖我。”卫语堂笑吟吟在一旁的沙堆上坐下,掏出来录音笔打开后,又放在了上衣兜里。
卫语堂看着杨景山,杨景山也看着他。
“我这个人不喜欢提问问题,所以呢,我提问一个问题,剩下的你自已答,看看你有没有超常发挥的能力,听着,我就一个问题,把靳曲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告诉我,我送你去医院,否则,天亮的时侯,你的血流的也就差不多了……”
杨景山明白了,这个人至少和靳曲是一伙的,而这也就是说明,这个人和医院里那个女人是一伙的,自已还没有来得及将那个女人的资料传给左文康呢,人家就找上门来了,若早知道如此,自已就该在出来之前给左文康打个电话的,但是现在说这些都晚了。
杨景山禁不住死亡慢慢降临的恐惧,于是就打算把一切都倒给卫语堂了。
想想也是,被左文康威胁一番后就能让出这些事来的人,在面对死亡的降临时又怎么会坚持一句话不说呢。
虽然知道这个人极有可能会而无信,可是谁知道他到底守不守信用呢?
半个小时后,卫语堂扛着杨景山回到了别墅里,在这里卫语堂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