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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 无天(1 / 2)

这是座爱下雨的城市。雨雾融在一起,灰蒙蒙,落在热乎的街灯罩上啪滋响。

库洛洛向来讨厌雨,但见她在水洼里踩得开心,便将手插口袋里,攥着一把沉默,看侠客陪她胡闹。

他勾着她肩膀,她靠在他臂弯。

乌奇奇悄悄指出在角落筑巢的鸟儿,他不在意,但依旧看得认真。这个笑眯眯对待人生的大男孩对于她的一切都很认真,比如用双手去接住女孩递过来的雨滴。明明雨还在下,但被她捧在手心里的几滴就是有了点意义。雨滴无处安放,不知装在哪好。乌奇奇笑他难得憨憨的样子好可爱。

雨大了,飞坦撑开红伞,她跑过来钻到伞下,勾住他胳膊,凑近。找一个冰山男取暖,也是够憨的。

动得多了,她捂着腰和屁股抱怨酸痛,跟飞坦撒娇说累了背我。他不管。她噘嘴,说以前的你更疼我!他挑眉问你还想我更疼你点?她捂着腰忙摇头,说好嘛,那我渴了想喝饮料。他扬扬下巴,让侠客快去跑腿。侠客见飞坦这幅甩手掌柜态度不干了,要石头剪子布。乌奇奇说亲爱的你也来啊。

被揪住袖子的库洛洛愣神。“叫我?”

她晃晃袖子,从口袋里抽出他攥握成拳头的手。“不然呢!”

“当然是叫我。”侠客又不干了。

“叫你们亲爱的一号二号叁号好了。”乌奇奇话音未落就挨飞坦打脑门。她快练出铁头功了。

“一号肯定是我。”侠客争风吃醋。

“顺序不早就排好了。”库洛洛说。

侠客对此安排本想抱怨,突然笑喷:“零号…噗…信长是团长的一号…哈哈哈。”

库洛洛脸黑了片刻,本想反驳一下,又觉得太幼稚了,嗨,这种事情有什么可争的,他怎么沦落到这种地步?

乌奇奇一副原来如此啊的样子,库洛洛是大家的零号。

“什么玩意?”飞坦不明所以,听完解释,上下扫视库洛洛,别有意味地望向库洛洛身后,似乎后面站了个信长似的,引得乌奇奇和侠客也跟着浮想联翩。

“越来越离谱。”库洛洛淡淡道。

“哈哈~”乌奇奇率先放过视奸他,问:“不过话说回来,你们的编号到底是怎么定下来的啊?”

正维持准备石头剪刀布姿势的侠客和飞坦对视。“类似这样吧。”

乌奇奇再度了然,又困惑:“不对啊,那空出来的十号是怎么回事?”

“留给你的。”库洛洛摸摸她头说道。

不经意地被撩了一把的乌奇奇记起了最初最初,他用指尖在她手心上划过的一横一竖,痒痒的。

她甜甜一笑,“让你们久等了。”

有谁揉乱了她头发,有谁亲了她脸颊,有谁弹她额头。

笑容满面,乌奇奇嚷嚷:“来来来,石头、剪刀、布~!”

喊完,乌奇奇欲哭无泪举起总爱比耶的双手,质问:“你们是不是都知道我会忍不住出剪刀?!可恶,下次一定要出布,吃掉你们的拳头。”

明明想偷懒,派遣他们,结果变成她自己哎哟哟苦叫着,哈着腰去买饮料。库洛洛笑着刮了下她鼻子,说演技太糟糕别装了,然后两步超过她,跑腿去了。乌奇奇再次比耶,春风得意,静候老大的贴心伺候。侠客飞坦跟着沾光。

一行人此行的目的是什么来着??

终于抵达法庭外。飞坦端着热可可,靠在倾斜滴雨的屋檐下,手里旋转着那把过不了安检的雨伞。他本就对审判毫无兴趣,身为法外之徒,所谓正义在他眼里早更是个笑话。

而在那栋辉煌的建筑内,库洛洛如约带她约会——来看她亲手捉拿、引渡回国的大毒枭如何被裁决。

庭上座无虚席,仿佛一场热映电影,很是浪漫。

法官机械化说着乌奇奇听不懂的行话,需要库洛洛替她贴耳解释。侠客脑袋倚在她肩上,正低头刷着手机。毒枭穿着整洁,神情诚恳,白发向后梳拢,看起来和普通的六十岁老人无异,甚至还有几分绅士气质。面对法官逐条宣读的罪名,他的神情仿佛在听天气预报。

公众低语连连,记者奋笔疾书。

此案之所以轰动还有一个原因,没有任何证人出庭,大家猜测要么被贿赂了,要么被恐吓或做掉了,反正电影里都这么演的。

一场庄严的闹剧。

进入尾声。

无罪,陪审团对每一条罪行都如是宣判。

一片哗然。

“怎么可能?”乌奇奇问。

“为什么不可能?”库洛洛反问。

“就这样?”

“不然呢?”

毒枭恰好朝这边望来,目光与乌奇奇对上。她虽做了一番简单乔装打扮,但他还是认出这位曾轻易突破重围、制服自己的少女,简直像个战神。但那又如何?如今的他,是个无罪释放的胜利者。他冲她缓缓一笑。

那副装模作样的嘴脸令侠客咂嘴弄舌,低声询问要不要解决他。

乌奇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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