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日,蓝落仍旧来去自如。
她不连续行动,也不大张旗鼓,每日最多挑上一两人,像是在细细品嚐,而不是疯狂吞噬。她的节奏慢下来了,但每一次出现,依然让整个黄家紧绷。
她会突然在演武场出现,盯上一名汗流浹背的男弟子,当场点名:「你,跟我来。」
她会在偏院的石桥边坐着,指着巡逻的守卫轻声一句:「你看起来还不错,借我一下。」
被她挑上的人从未被强制拉走,却也没人能拒绝。
因为她的气场太强,慾望太明确,语气太自然。彷彿她不是在索取,而是在给予一场不可拒绝的邀请。
那些回来的人不再慌张,甚至有人主动要求闭关静修,实则是为了逃避其他人尷尬的视线。
但他们在与蓝落交缠后,修炼进度没变,状态依旧良好,有些人反而因那份极致释放后的身体放松,更容易入静。
于是,谣言渐起。
有人私下说她是某种古老存在,以慾望为生;有人说她来此只是为了挑选合适「伴侣」;甚至有人说她是从某个魔门中逃出来的禁脉体质,靠肉体感知填补精神空洞。
可再多猜测,真相也只有一个:
她会来,而且只凭自己决定,谁该被吃。
黄家高层无言以对。
她不夺、不伤、不毁,只是遍歷。
而每一个被她选中的人,都留下了一种难以言说的记忆——那是一种深度结合的真实感,一种在高潮与压制之中被完全「看见」与「拥有」的震撼。
他们无法否认:那段经歷令人难堪,却也让人无法忘怀。
甚至,有些人开始期盼。
不是人人敢说出口,但气氛已变。
蓝落没有问过世家的允许,但她以自己的方式,在黄家留下了痕跡。一个一个的身体,一点一滴的侵入——不靠力量,不靠手段,只靠她纯粹、直接的渴望。
她没打算离开。
她还没吃饱。
这里,还有很多人没试过她的味道。
有了几人先例,渐渐地,风向微妙地变了。
起初,没人敢出声。被蓝落「吃」过的人多半沉默,脸红气短,自觉丢人。但随着时间推移,那些人不但没虚弱,反而精神状态一天天变好,有的修炼进展顺利,有的心境稳定如从前未有。
终于,有人开口了——不是怒斥,也不是抱怨,而是满腹憋气的不甘。
某位黄家中阶执事在酒后低声咕噥:
「……怎么说也是凡仙修为,结果被吃得一点尊严都没剩,还不能说难受,因为说难受吧……也没受伤……」
「就像是……你拼了命修炼数百年,结果被她一口吞了,吞完还拍拍你肩膀说『不错,下次再来』……你能怎么样?」
另一人附和,表情尷尬又憋闷:
「她连收尾都不让你讲话,一弄完就把你送出结界。全程你没话语权,就……就像是被操坏了还得笑着回来一样。」
有人小声嘀咕:「其实……也没真的坏吧……身体状况还不错……」
「可心里难受啊兄弟!」那人低吼,「我从来没被谁这么……主动!直接!准确!操完还不给点尊重!」
眾人沉默一瞬,然后全都陷入某种尷尬的共鸣。
——不是伤,不是辱,只是单纯被她吃得太乾净,太彻底,让人找不到反击的空间。
不是没人想反抗
午后,黄家某处偏院,几位凡仙强者正围坐静歇,个个面色复杂。他们就是最近被蓝落「吃」过的那几人,表面无恙,实则心神难安。
忽然,一道熟悉的气息落下。
眾人还没反应过来,红衣女子已站在院前,手插腰,一脸不悦地看着他们。
「你们这些人——」她语气直接,语尾还带着明显的不爽,「都太温柔,太……不给力了。」
眾人顿时紧张,面面相覷。
「我本来以为凡仙是你们家最强的,结果怎么连一次都操不坏我?」她说着踱步进院,语气越说越气,「一个个都跟在怜惜什么宝似的,顶个几下就怕我散架?」
她盯着其中一人,指了指自己:「我都主动趴好了,结果你居然还问我『会不会太快』?!」
那名长老脸色涨红,张口结舌:「我……我是怕你那体质……」
「体质?」蓝落一拍桌,「我他妈都敢让你往死里来了,你们这几个还在那慢慢推、轻轻送……你们是在跟谁交合?自己的仙根吗?」
眾人哑口,气氛尷尬至极。
另一人试着开口:「我们……修行久了,讲究内敛……」
「我要的是你们操出点狠劲、干出点血性来!」蓝落打断他,「结果我现在倒像是来做养生操的!」
她一屁股坐下,大喇喇把腿翘到桌上,语气透着真诚的抱怨:「我认真说,我这么主动,这么骚,还给你们自己选姿势,你们居然没一个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