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他回答,“我献给你了。”𝔪 𝔮 n щ .č𝔬𝔪(2 / 3)
—那具尸体,不是维洛。”
……啊啊啊啊!!!
“你那只胆小的虫子,看到你一直恢复不了,害怕得连宴会都不敢来——来参加宴会的是一具以他的触手和血肉为原材料做出的魔像。好了,现在,笑吧,陛下。他逃走了,一时间,我也无法找到他。”
我笑不出来。我想到他刚才说的——我和他不会虐待自己来操纵对方。
我深呼吸。我不想给他提供乐子。
“谢谢您告诉我这个消息。”我冷冷地说。
“别这么冷淡,陛下。”他继续说,那种轻快的语调,简直就是在炫耀他现在心情有多么好,“还有——关于‘卡狄莉娜’——你知道吗,我原来下令说,侍奉你的奴隶擅自离开这里要被处死——”
我心里一颤,然而闭上眼睛,心一狠,告诉他:
“我不关心她怎么样,她不是我的人了。”
他轻笑一声。
“现在情况变了,留她一命倒也无妨。”
我瞪着他。
他在干什么?展示他如何轻易就能操纵我的心情?很好我知道他的技术很好了快滚吧!!!
“哦,陛下不想听她的事了,那我就不多说了。呵,我早就说过,你不喜欢她,我会重新挑个叫你喜欢的——我没有找到纯血的金发的人类,不过倒是有个混血的金发男奴,你想要他来侍奉你吗?”
“我不想。”
“真的只要我亲自来侍奉才满意吗?”他说。
不要啊你不要留在这里滚滚滚——
“那好吧,陛下,愿为您的心愿赴汤蹈火——”
什么什么什么——
我把被子蒙过头,翻过身。
“让我一个人安静地呆着!”
瓦尔达里亚嘛,他能让我安静地呆着就有鬼了。
被子被他烧了——连带我身上的裙子!他的魔力裹住了我,形成一件新的长裙。
瓦尔达里亚把我拦腰抱起来。
“之前不是一直想出门吗?”他一副戏谑的表情。
那都是哪辈子的事了,我现在就想一个人躺着!我现在不想出门!
我抓着他的手臂,捶他打他。
他不为所动,拿魔力把我捆起来了,还蒙住了我的眼睛——我不明白为什么他这么执着于出行蒙住我的眼睛,不让我知道自己被关在哪里。这有什么意义呢?现在谁会来救我?我知道自己被关在哪也逃不掉啊!
感觉自己像是飞了起来,随着他横冲直撞,像坐过山车似的,急停转弯,一会儿俯冲下降,一会儿猛然上升。好几次我觉得自己差点从他手臂上掉下去。
于是我抱住他的脖子。我听见了他的笑声。高兴的,得意的,如愿以偿的。又一次,他操纵了我。
我感到我来到了室外,又冷又烈的风吹着我的脸。
遮住我眼睛的魔力散开,我看见我们在城堡最高处的一座尖顶上,落脚的地方相当狭窄,猛然一看,真是让我感觉自己恐高症犯了,一阵眩晕。适应了一阵,眩晕感淡下去后,眼前的景色又属实令人震撼——这里的视野相当开阔,整个城堡都在我的脚下,从这里往下望去,人影都渺小得像蚂蚁,在地上慢吞吞的挪动。我尽力去感知他们身上涌动的魔力,我能感知出哪些影子是半魔,哪些影子是奴隶,哪些影子又是贵族。然而,从眼睛来看,他们看起来都一样。
这一方天地的尽头不是地平线,而是结界隔开的深色的湖水,从那里慢慢向上望,仰起头来,头顶上就是暗夜之湖,漆黑的水里闪烁着点点微光。和上一次比起来,那湖水里的光暗淡了,稀少了,望来如阴雨时的夜空,可仍然是很美的。时不时有巨大的影子遮住那些光,就像真正的夜空中漫游地云翳。
我一时失语,长久地望着这片和我印象里所知道的夜空别无二致的湖水。
“从现在起你可以自由出行了,陛下。”瓦尔达里亚对我说,“只要你告诉洛莎卡莱恩,他会带你出门,带你去你想去的任何地方。或者如果阿格利亚斯在那里,你愿意吩咐他的话,他也可以。当然,如果我在的话,你也可以对我提出你的要求。”
“你是什么意思?”我低声问。他没有回答,他继续问我:
“看着这样美丽的景色,想吃点什么吗,陛下?”
我收回视线,看向瓦尔达里亚。
“我现在就有一个要求想对你提出——”我说,“杀了我。”
他没有说话。没有答应,或者拒绝,没有嘲笑,或者斥责。他用那双猩红色的眼睛注视我。
半晌,他开口了:
“是的,我知道,你会这样希望。对你来说,做一个失去力量,连记忆都没有,对眼前的一切束手无策的魔王,比什么都要痛苦。你无法忍受现在这样的状况。”
他抬起他那双苍白的,有尖利的黑色长指甲的手。他的掌心贴着我的胸口。
“阿格里亚斯不会杀你。而别的领主,现在因为你怀着阿格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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