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解药(2 / 2)
,威严果然非同一般。只可惜,这里不是宁国的西南边疆,是良国的奉城。就算王爷有千军万马,也很难一时间把田家变成荒野了。而我们,可以顷刻间就取了你的性命。”
大爷爷说完看了一眼田野,把目光转向胥天翔的腰间,又眉头紧蹙地看向一旁的田野父子。
好似是在无声地询问知守剑的下落。
去年在望夫崖的时候,单一诺第一次见到胥天翔的知守剑,也是那时候她才知道,原来平日里看着从不携带刀剑的他,一直把知守剑放在云木的身上。
云木常年手持短剑,身后背着一个长棍状裹得严严实实的东西,就是江湖上很多人在找得值守剑。
任谁都不敢想,这么贵重的剑,就常年背在一个侍卫的身后。
即使这个侍卫是胥天翔的人,也令人感到无比的诧异,毕竟那是把比千钧剑还要好上几倍甚至几十倍的罕见宝物。
“父亲。”田珊扫视了一眼众人起身蹙眉道,“言槐何在?”(未完待续)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