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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秘书这样的人不计其数甚至男女比例相当我这样的人在那些底层人眼中就是一块保值的长期饭票你男人在外面受到的诱惑大着呢可除了你你看我还有过谁?”(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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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月满感觉胸口又痒又疼,不满的嘤咛了一声,那股痒意硬生生将她从困顿的睡梦中逼醒过来。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浑身散发着难受的气息,后腰与腿根的酸疼劲,让她觉得这不是她的身体,是从别的地方拉过来组装上去的,还是没上机油的那种。

她抬起酸疼的手臂,结果触碰到了一颗毛绒绒的脑袋。

封经衡吐出被吃到嫣红的小乳头,舌尖顶住上面的小孔戳弄。

“你干嘛呀,好累。”许月满又困又累,半眯着眼睛,伸手想推开他。

结果男人直接直起身来亲她,温热的唇瓣含住她的舌头吮吸。

“舌头吐出来。”男人狭长的眼眸含着一汪情欲之水,沉声命令道。

许月满听话的吐出舌头,让他含弄。

反正无论她是听话还是不听话,他的目的都要得逞。不听话的下场,是被锁起来,一个星期都不允许出门。

见识过他的本事,许月满已经不敢在这种小事上忤逆他。

封经衡轻轻咬住女人的丁香小舌,舌头黏着舌头,边含边吸吮,细细品尝,用心感受。

又甜又香,最喜欢她被肏服之后,短暂听话的模样了。

他的东西还插在里面,又烫又硬,存在感十足,穴口早就被他肏到红肿起来,这个禽兽还是没放过她。

封经衡躺到她身边,让她背对着自己,两人身体严丝合缝的黏在一起,中央空调的冷气很足。但被子底下他们的身体是炙热的,这让他感受到了一丝丝的满足感。

大手握住两团硕乳把玩,软绵绵的乳肉在他的手心里面变幻出各种各样的形状,将两团乳肉挤到中间,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

“满满,奶子好大,要是有奶了,宝宝好有口福。”

许月满被他的话恶到遍体生寒,身子忍不住抖了一下,想要抖掉身上的鸡皮疙瘩。

“多少点了?”她问。

“你睡了一天一夜,现在是28号下午一点钟。”男人牙齿叼起她的后颈,边磨边答。

她掀开眼皮,看向窗台。

啊,好烦,这男人竟然不拉窗帘,被人看到了怎么办,这里又不像在月衡,隐秘性很强。

暖橙色的纱帐帘布分挂在两侧,卧室的窗户很大,窗前摆放着一张香芋色的书桌,上面还什么都没有。金灿烂的太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到上头,形成了一条明亮的通路,就是着名的丁达尔效应。

混沌的脑袋渐渐被塞回许多思绪,许月满才记起来她安排的计划已经尽数落败,这男人分明早就看穿一切。

她猛地睁大眼睛,陶秘书!

“陶秘书她怎么样了,你有没有把她怎么样?”

“辞退了,下令相关行业封杀了而已。”

“你……要不要那么狠。”

许月满心脏钝痛,溺在愧疚里被淹没到喘不上来气。

都怪她,要不是她找她合作,她就不会被她连累,连工作都丢了,甚至以后难以在这个行业立足。

封经衡在她白皙修长的后颈用力咬下一口,直到尖牙刺破那层柔嫩的肌肤,血珠涌了出来,他伸出舌头,卷掉那抹殷红。

目光渐渐阴沉了下来,不屑的嗤了一声,“不然呢?身处秘书之位,却不做秘书的职责,明里暗里的想要勾引老板上位,并串通我老婆演戏,想方设法弄走我老婆。”

“满满,你教教我,我要怎么处理叛徒才好。”

许月满被他的话呛得卡顿了一下,细长的眉头轻轻蹙起,“是我的错,是我提出的计划,不怪她。”

封经衡大手圈住她的细腰,猛力一顶,粗长的性器在温暖的小穴里横冲直撞,“满满,这是第十次了。”

又是一场注定要大汗淋漓的酣战,盛怒中的男人格外的持久,从下午一点钟,做到下午五点还没射。

整整四个小时,许月满觉着小穴要被肉棒摩擦燃出火来了,前天沙发被操塌了,现在这张小床也光荣“牺牲”了。

封经衡将人抵在墙上,他的身后,是碎成渣渣的木床,鸡巴在小穴里直上直下的抽出插入,两颗硕大的囊袋激烈的拍打穴口,发出暧昧的啪啪声。

许月满被操到满脸是泪,巴掌大的脸蛋布满高潮迭起的红晕,那双灵动的小鹿眼布满红血丝,哭到眼皮红肿,抱住他的脖子连连哀求,“不要了,不要了,够了,呜呜呜……我不跑了,不跑了,我错了,啊……”

“骗子,你前九次也是这么说的。”

从日头正盛,操到日落西山,再到月上柳梢头,男人抱着她在房子各个角落猛力抱操,一个地方要喷上一次才会换下一个地方,厨房,浴室,客厅,餐桌,电视柜上,美其名曰要在他们的小屋每一处洒下他们的爱液。

最后一次竟然直接将她抱到院子里头,让她扶着门板,他则在她的身后,一边抓住奶子把玩,腰胯的动作不曾停下,鸡巴全力操干进子宫。

透过中间的门缝,许月满清楚的看到门前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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