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在孔普雷的地狱里死过八百回了”((2 / 3)
儿,坏了规矩。”
公子哥儿们之间的礼尚往来,不是人,就是钱。
“明天上午十点,七千万美金会从仰光打进你曼谷的账户。”霍暻极其慷慨,扫了眼旁边噤若寒蝉的少女,伸手用力攥住她纤细皓腕,拉着全身紧绷的她,径直沿鹅卵石路向主宫殿居住区走去。
两位公子哥儿错肩之际,霍暻停步于拜占左肩肩侧,薄唇狂悖扯笑,傲慢之中冷嘲热讽:“两千万美金我买那花蛇一条命,剩下五千万权当图个清净。我可不想让爬过自己床的女人对着十几个男人脱衣服,脸面败个精光,丢我的人。”
拜占右手拳头倏然攥紧,五个手指的五枚戒指折射愤怒的光,却不能朝霍暻那张俊美狂傲的脸动手。
毕竟自己撬墙角在先,现在和霍暻撕破脸,以后金字塔尖只会少一个可以互相利用的朋友,多一个完美无缺的敌人。
霍暻端起矜贵派头,回头看向窘迫垂眸的姑娘,故意向拜占显耀,“不早了,下午一直折腾,她也累的不轻,我先带她回去睡了,告辞。”
清贵少年不在乎拜占难看的脸色,也不在乎自己扯拽的漂亮姑娘能不能跟上,一路长腿跨步向前,怒而失语。
后面拼力跟上的姑娘心惊胆战,她不知回套房后该面临怎样的狂风暴雨,乌发鬓角冷汗涔涔,他此时此刻周身混绕的致命煞气只叫自己四肢百骸都发软。
缇慕扪心自问方才和拜占没多说什么,可这明显不是先生平日耍的少爷架子,她一时失去应对措施,胸腔心脏紧迫跃动,离套房大门越近,她越方寸大乱,只能深呼吸强迫自己镇定。
但手腕清晰的疼不会骗人,他五指如同牢牢抓住自己的一张大网,大网呈燎原灼热之势燃烧,高温炙烫更甚于火山岩浆,漫过之处寸草不生。
缇慕喊不得痛,死死隐忍咬住红唇唇瓣,任他拖扯着进入套房大门。
咣——!
二百多斤的重门板被霍暻一脚踹回锁死,惊响听得少女全身打个激灵,纤肩瑟瑟,见他松开自己手腕后大踏步走入卧室大门。
缇慕水眸惊慌,纤细手臂抱着双肩缓缓贴紧大门角落蹲下,她可以承受小先生的怒火,即便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究竟做错了什么。
她的童年一向如此,好端端挨打受罚是家常便饭,但只要能活着,小姑娘总会过的有希望。
可他并未从卧房走出来,里面反而传出震耳欲聋的摔桌打砸声,和少年愤而难平的一声声怒吼。
“妈的!拜占算什么东西?!”
“一个靠爹活二十年的废物也配和我抢?!”
“仰光大楼的蠢人还想杀我?!可笑!我早在孔普雷的地狱里死过八百回了!”
咣!咣!咣!
卧房内,大型泰式玻璃灯盏倒塌咣啷碎裂,桌子椅子被踹翻倒地,轰隆震荡让地面都晃了叁晃。
门口贴墙角蜷缩蹲着的姑娘全身微颤,捂紧耳朵,手心沁出冷汗,精神紧绷,祈祷先生怒气过境的灾难可以尽快结束,她甚至能想象屋内是怎样的满地狼藉。
很恐怖,但没办法。
现在没人敢顶着暴风口往上撞,少年暴跳如雷的气焰足以殃及池鱼。
缇慕褐眸惶然,望见沙发上装手机的lv挎包,那是先生给她的众多行头中的一件,本来想拎出去,但出门时走太急便忘在套房里。
她扶着墙根站起身,在卧房内接连可怕的巨震中步步挪到沙发旁,纤手掏出挎包里的手机,细腻薄背紧靠着沙发椅,屈起膝盖,无助坐在羊毛地毯上,纤指微颤,给曦姐姐去了一通电话。
手机很快接通,那边传来霍曦睡眼惺忪的温柔问候:“喂?妹妹,怎么了?”
“曦姐姐,对不起,很晚了还在打扰您。”缇慕红唇轻颤,音线都在抖个不停,“我好怕先生先生把自己锁在房里砸东西。”
电话另一头,霍曦听见堪比地震的背景音,知道哥哥大半夜耍架子发飙,还把小妹妹吓个不轻,不由得深呼一口气,耐心安慰。
“缇慕别怕,是有人和他抢什么对吗?哥哥不会打女孩子的,放心,他小时候有人把小女孩送给他陪睡,他气的把宿舍砸了,也没动过手。”
即便听不清哥哥具体吼的话,但他咬牙厉声拔重音的“争”“抢”“大废物”,倒能听得一清二楚。
“我知道姐姐,可先生发了好大的火,我不敢进屋”缇慕缩紧肩膀坐在地毯边缘,耳边震声响动令她神经都在猛烈惊跳。
霍曦心疼缇慕独自面对哥哥,温声陪正陷入水深火热的小妹妹说话,无奈轻叹:“他大概受刺激了,从小到大就没人敢和他争过什么。但东南亚上流圈子里的公子少爷不止他一个,里面属哥哥最自私,别说和他抢了,就算好言好语和他要,他也有一百个手段等着。”
“在说什么?”少年怒吼后略带嘶哑的嗓音从耳侧危险响起。
当啷!
手机应声落地,都怪姑娘精神太过紧张,抓住曦姐姐这根救命稻草才得以安心,一时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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