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6)(2 / 3)
不懂的样子,弄得段惊风翻了个白眼。
归年看到段惊风的小表情,抿嘴笑了笑,在段惊风望过来前先凑到他耳边,哥你翻白眼了。
嗯,没忍住。段惊风承认说,我还以为他能看出来呢。
段惊风会这么说,倒不是非要时闻折知道他们的关系,段惊风只是希望他能有这方面的察觉,从而渐渐感悟到他和归年在谈恋爱,免得每次和他相处时,段惊风还得注意这注意那。
归年知道段惊风的意思,安抚地摸摸段惊风手,没事的。
的确是没事,因为谈恋爱的是他俩,不管是外人还是亲朋好友,都做不了任何数,也影响不了他俩的关系。
段惊风又想了会,觉得自己实在没必要和时闻折纠结这个。
所以段惊风无奈地笑笑,摇头不再去想这件事了,打算跟归年商量下今晚要做的题。只是段惊风才刚扭头,就见归年冲他笑了一下,夏天真的好讨厌啊,好想快点过完夏天。
?
想快点到冬天。像是怕被别人听到,也像是在害羞,归年声音越说越小,等下雪就可以学会了。
跟大多数喜欢冬天喜欢下雪一样,归年也很喜欢冬天和下雪,不一样的是除这两样外,归年还喜欢和在下雪天和喜欢的人约会。
正如网上盛传的那样,他朝若是同淋雪,也算是共白头。
所以他想和段惊风约会,在初雪时。
没上高三前,段惊风没少听别人吐槽高三的生活苦,当时段惊风还不以为意,因为在他看来高三是人生必经的一个阶段,无论快乐与否,那都是他必须经历的。
苦是常态,熬过去就行了。
但等他从旁观者变成局内人,段惊风才惊觉他是有多站着说话不腰疼。
高三确实很苦,而除了苦外,更让人受不了的是它对人心理的折磨。
比如此刻的段惊风。
看着新鲜出炉的数学小测分数,段惊风无心参与旁边人的讨论,甚至连归年的话都不想接。
都不用他问,段惊风就知道归年是这次小测的最高分。
相比于他,不知道厉害了多少。
我出去一会。段惊风把试卷塞进课桌,怕归年跟出来还找了个理由堵他嘴,就搁外面吹会风,马上就回来,你不用来找我。
归年没接话,只是一瞬不动地看着他。
段惊风不知道归年听进去没有,他只知道他现在难受的要死,觉得教室讨论成绩的声音聒噪的不行。
晚自习的学校很热闹,走廊上站满了学生,或聊天或打闹。段惊风自觉这种环境他呆不下去,便转身往楼上走,打算去天台站会。
步入八月,空气中的闷热逐渐减少,入夜还有点风,吹在人身上很是舒服。这点在天台上感受最为明显。
但现在段惊风却无心享受这难得的悠闲,他满脑子都是刚才看到的分数,别说吹风了,要是刘迦浩在他甚至想问他借根烟抽,实在是太他妈操蛋了。
段惊风自认为他做的还不错,也没哪里被落下了,考试时也够认真,做完了还特意检查了两遍,可怎么考出来的分数就这么不理想呢?!甚至都没平时懒散的那些人考的好,这让段惊风心里跟吃了屎一样难受。
虽然段惊风也知道成绩一时很难提上去,但照他现在的情况看,这完全是半点收获都没有,怎么叫人不心寒?刚才段惊风出教室时,还听到别人在讨论归年的成绩,夸赞的话都不带重复的。
归年做什么要那么厉害呢?要不然现在两人的差距也不会这么大。
段惊风叹了口气,用力搓了把脸,确定表情恢复正常了才准备回教室,结果他刚转身,就被人搂住了腰。
下一秒,熟悉的气味窜入段惊风鼻翼。
不是说不让你过来么?你怎么还是来了?段惊风笑的挺无奈,真不听话。
归年拿头顶蹭段惊风手心,脸埋在段惊风胸膛上,声音挺闷,怕你难受。
我难受什么??段惊风不承认,死鸭子嘴硬,没难受,你想错了。
归年也不和段惊风争,用力搂住段惊风腰,是吗?
段惊风动摇了。
归年不是非要得出个所以然来,现在见段惊风不说话,也不觉得意外,轻轻亲了下段惊风喉结就要转移话题。
但段惊风嘴比他快。
还是难受的,段惊风用下巴蹭归年头顶,想着自己要说的话还有点不好意思,耳廓微微红,你安慰安慰我。
有些话没说出口前确实让人难为情,但万事开头难,真说出来又不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了,所以段惊风顿了几秒,连娇都撒上了,还特自然,可难受了现在,你快抱抱我。
这不抱着吗??归年感觉自己快烧起来了,却又舍不得就此停下,相反还抬头亲了段惊风一口,不行的话,我再亲亲你。
如果说段惊风刚才还有点不得劲,那在归年这莽撞的一亲后,这些情绪倒消失得干干净净,随之而来的是心涨得满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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