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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礼下(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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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腰,提起了她的身子,又一次次的落下,嫩白的穴口被撑开来,不断的吞吐着微红的阳物,宁安试着站稳自己的双腿抗拒,但很快就被女皇摧木拉朽般击垮。

门口的两人还在喋喋不休的争论着,紫月睁着眼却说着自己根本没听见有声音,但卫世子哪里肯相信那么多人都是幻听了去。

这时塔上又传来一声娇叫,顾温睁大了眼睛示意着紫月,都已经如此了,你还能骗我不成?

紫月自是知道这声音从何而来,这般稚嫩的声音怎么可能是女皇发出来的,但也心里咬牙暗怪女皇没个分寸。而眼前的卫世子也逐渐察觉到了不对,刚刚隔得太远,现在听怎么讲这声音也不像是女皇。

宁安跨坐在女皇的腰上,跟着女皇的顶动上下起伏,细白的腰线被她母皇握在手里,控制着两人肌肤之间的距离。

所以空气中清脆的响声没怎么出现,有的只是两人交合处黏连潮湿的水声。

“陛下?”原本一心想要上去的顾温隐隐觉着有些不对,甚至下意识抗拒着进一步向前,只站在紫月的边上出声询问。

紫月拦住她的地方距上层并不远,许是不要十步,她就能探出脑袋看到顶上的楼层,就能看到她所钟情之人正穿着小衣坐在她母皇的肚子上。

而隐秘的亵衣里,是即便在开放的本朝也只在婚嫁洞房之时才能看到的密处,此刻已经被她母皇的阳物撑的可怜的开着,费力的吞吐。而她的小主人此刻也在用力捂着自己的嘴,怕被她听到。

仅几步之遥。

“无事”女皇也强忍着自己被女儿包裹着的刺激,稳着自己的声音“朕信期莫名又来了,你先下去吧”

这也很好的解释了这空气中为何有着女皇的信香味,顾温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跟紫月说了一声多有得罪便逃也似的转头下去了。

至于那柑橘的信香里夹杂的一丝熟悉又动人的兰香味,许是她闻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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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有点ntr的感觉|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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