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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仗悠仁)打赌(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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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突然多伸出来一只手,冷不丁地听见一句,“我也是。”扭过头就看见伏黑惠正经的脸。

伏黑惠说,“要是赢了,接下来唱歌和夜宵都是老师请客了。”

五条悟:“我们什么时候有说过吃夜宵?”

伏黑惠冷静地看了他一眼,“我们也没说过有唱歌,所以现在都有了。”

街外夜已深,刚从暖烘烘的居酒屋里一脚踏出,身上披散着的暖色灯光还没撤去,温度就先一步被深秋干燥的风吹走,虎杖悠仁披上外套后就看见身边的千岛夏无意识抖了抖身体,就连脸上迷迷糊糊的神色都被骤降的温度泼醒,眼睛正亮晶晶地看着人影寥寥的街道。

居酒屋的大门被带上,一并也关上了热闹的大门,顿时就只剩下了安安静静的他们两人。

虎杖悠仁把千岛夏抱进夹克里的时候听见了她低声说了句什么,“你说什么?”

千岛夏闻言抬头,要说没醉,那确实是假的,此刻她的皮肤被路灯照得颜色发冷,这一衬托就越发显得脸颊两侧酡红,双眼里的亮光是零零散散的,是飘散在浓雾里折射着清光的冰凌碎片,拼凑出来的就是虎杖悠仁的脸,然后他听见她说:“你看,我们现在就是二人世界了。”

虎杖悠仁宽大的夹克里藏得住千岛夏和他两个人的身体,却关不住两颗意马四驰的心,也许是她微张的嘴唇里缓慢呼出的呼吸里也带着酒意,虎杖悠仁在她仰起头的那一刻就醉得不知东南西北,扶着她的脸颊就低下头与她接吻,将怀里的温度不断的推高,与她接触的一切都仿佛要燃烧起来一般。

千岛夏躲在他的怀中,也许是酒精催发,她的心神都在高空之中飘荡,在虎杖悠仁不算熟悉的吻技挑逗下将自己完全贴进了他的怀里,双手从他夹克里摸了进去,顺着肋下牢牢抱住了他坚实宽厚的肩膀。

事实上,距离他们确定关系已经一个月有余,虎杖悠仁一直只是尝试过蜻蜓点水般的轻吻和并不算暧昧的拥抱,平时看着千岛夏清清寡寡的神色也总是担心自己做出什么行为冒犯到她,多以克制和拘谨为主,两个人好像只是比过去亲近了一点点,又好像什么改变也没有。千岛夏意外喝醉之后两人吻得忘我,虎杖悠仁才在这一刻感觉自己的感情真正走入了一个新的阶段,光是自制力已经压抑不住胸膛里剧烈地想要更加靠近她的心情。

他们已经不再是过去那种只能够远远看着的关系了。

虎杖悠仁再一次将她揽进怀里时已经彻底明白了这一点。

这天的夜晚的风干而发冷,灯光白而透凉,他们之间的滚烫的温度久久不散。

有了呼吸做助燃剂,空间变得狭小之后,他们之间的发展便一发不可收拾,两人的胸膛紧紧贴着,那股滚烫的热意在他们之间不断膨胀膨胀,从骨髓里透出来那股难以忍耐的热意,将血肉和皮囊都一并灼烧透。

虎杖悠仁抱着她横坐在公寓的沙发上,这是他从未尝试过的靠近方式,她正将自己靠在他胸膛前,抱着他的肩膀与他接吻,他的手掌握在她的大腿外侧,抱着她时还有些按耐不住地颤抖,这个吻持续没多久,就看见她用那双雾蒙蒙的眼睛打量虎杖悠仁,似醉非醉的笑意令她的神态远比平时更能扰人心绪,她又低头舔了一口他的嘴唇,声音有些囫囵,“悠仁”他听到她这么拖长的声音,感觉自己胸口翻滚的热意再一次往身体各处扩散,随后他在一种难以形容的混乱意识之中听见了她说,“好像有什么抵住了。”

他脸红得飞快,立刻明白了她的话,只是没等他作出反应,就让她的手按住了小腹下方硬得如同石头一样的地方,这突如其来的一下令他猛地吸了口冷气,这下不仅是下半身硬起来了,他浑身都绷紧硬得不行,尤其是她的手触摸到的地方。

“先放手吧。”他有些窘迫,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不过她显然并没有打算就这么放过他,“为什么?”

趁他不注意时,她落在他下巴上的吻已经顺着锁骨肋骨缓缓滑落,身体也顺着他绷起的躯干往下走,像一条水蛇般紧贴着他令他不由自主地战栗,等他大力地呼出一口气,她已经蹭到了他的胯间,以抚摸令他头晕目眩,解开了他的裤子,半跪在沙发前握着他的性器,让手背雪白一片的皮肤紧紧挨着他充血勃起的阴茎。

光是这一下视觉冲击,足以让他的性器彻底硬起来,布满青筋,看起来狰狞又粗鲁。

他有些慌乱,伸手想要阻止她,却被她一把握住了虎口,将手半推半就了放在了她的脸侧,于是他开始犹豫了,“等等”或许是因为酒精促使,导致她远比他更直接,抬起头朝他弯起了嘴角,然后张开嘴将他的顶端含了进去,顿时就令他的声音消失地无影无踪,只剩下了急促的喘息在屋内起伏。

事实上,她对这种行为并不熟练,只是比起更加清醒更加克制的虎杖悠仁来说,生疏却足够主动的她已经完全掌握了他的情绪和欲望。她其实并不知道该如何正确的挑逗对方也不清楚该怎么做才会让他感到愉快,只是顺着直觉去抚摸,她张开嘴唇无意识地吮吸,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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